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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5/17 1:33:00

有这样一则趣闻,说是乾隆年间,乾隆想要主持修书以彰显自己的盛世,他下令和珅总监,纪晓岚主持和其他三百余多位博学大臣呕心沥血的搜集前朝书目编纂,集以大成,命之为《四库全书》。虽然《四库全书》包罗万象,可令人惊奇的是,乾隆帝亲自做出批示,义正言辞的命令两位大臣的作品不在收录范围。两人是谁?前朝的两位著名宰辅,嵩和姚广孝。严嵩是明代嘉靖皇帝的内阁首辅,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史书上有名的奸臣。他的著作不被收录,似乎还可以理解。但是号称黑衣宰相的姚广孝近乎以一己之力把朱棣扶上了帝位,经验老道、手段通天,可为何他的作品也这么不受待见呢?实际上,姚广孝作为靖难之役的第一人,不仅在乾隆眼里备受失宠,也在整个明朝的官员体系中同样不受恩宠,甚至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在嘉靖当政时,甚至还被取消了他的太庙资格,尴尬地位可见一般。那么姚广孝在历史上做过了什么?为什么导致本来功成名就的一个人处于如此不尴不尬的处境。本文由枫落来给大家拨开历史尘封的迷雾,在充足史料的情况下,辩证分析姚广孝的毁誉和他的前世今生。一、沾着皇缘的小沙弥元朝末年,皇觉寺走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小和尚,他就是开局一个要饭碗,最终当皇帝的朱元璋。公元,昔日羸弱不堪的小沙弥已经变成了一个面容俊郎的年轻人,尽管他的衣服破破烂烂,他看着觉寺,这是给他起点的地方。这一年,云游许久的朱元璋21岁了。也就在这一年,一个已略谙尘世的男孩也走进了皇觉寺做了沙弥,他看到了朱元璋,却并知道他是谁。此人姓姚,法名道衍。直到许多年以后,他接到进京诏书时,才发现那个幼时擦肩的年轻人竟然成了九五之尊,而他也将帮助他的儿子推翻他的天下,他的儿子便是日后威名赫赫的永乐大帝。而事成之后,他得到的报酬,就是恢复了本姓,并赐名广孝。姚广孝祖籍苏州人士,世代以悬壶济世为己任。他的家族中明医倍出,在当地略有薄名。可姚广孝命不太好,他出生在元末,介时天下已然大乱,兵戈纷争,人命如草芥。他的伯父不忍子侄们受行医的苦。便道:“为学有成则仕于朝,荣显父母,不则就学佛,为方外之乐。”时局动荡,学业有成又该投靠哪里?即使方外,佛门真的清净吗?姚广孝选择了出家,那一年他14岁。动乱年代,僧人不事生产不涉人世,每日三餐一宿,只是打坐念佛,到也算的上一个清凉之地,化外仙境。所以朱元璋去了,姚广孝也跟着去了。人到底是胜天的,姚广孝一心向佛,可奈何心性使然,让他并不安于只是打坐参禅。不论白天还是黑夜,姚广孝一有时间便神游八极,博览群书。他学习了天文,又向著名道长席应真学习了阴阳道术和排兵布阵。此外,姚广孝天资聪颖,文学修养也非常高,常常和高启等人一起吟诗作画,探讨文学。自古以来,世间并不缺少那些只会参禅打坐的“应声虫”,而缺少那些博览人世,人情练达的“奇僧”大能。此后的岁月里,朱元璋、张世诚、陈友谅开始为皇图霸业而争斗不休,而在迷茫尘世里,多了一个行为“怪异”的奇僧。很多名人雅士都争相与之交往。姚广孝美名远播,致使天下最有名相士袁珙日思夜想要与之结交。两人遇到后相见恨晚,但袁珙也了姚广孝一个意味深长的品评。《明史·姚广孝传》:“相者袁珙见之曰:“是何异僧!目三角,形如病虎,性必嗜杀,刘秉忠流也。”道衍大喜。”袁珙相术天下一绝,相传他“凡百算,无一误”,他认为姚广孝相貌不凡,体态有异,说不定会是刘秉忠一样的人物。刘秉忠何人?忽必烈的智囊,曾辅佐忽必烈攻城略地无数,连国号“大元”也是刘秉忠的杰作。袁珙虽有夸赞姚广孝的意思,但更多的却是相当隐晦的提醒,要知道当时已经是明朝,而刘秉忠作为前朝宰相,自然是性质不同。袁珙实际上已经很委婉的提示姚广孝了。可姚广孝只顾在兴头上,并没有听出袁珙的善意。甚至姚广孝到达北方后,还专程去刘秉忠之墓拜谒。“不闻其言观其行”姚广孝虽然出世已久,可他的行为却表露出他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二、大业之路漫漫洪武十五年,孝慈高皇后(马皇后)薨逝,按宫廷规制,需要在全域范围内邀请德高望重的得道高僧来给马皇后祈福超度。姚广孝来了。他不远万里的从天界寺奔赴而来,其实为的是心中的宏愿。南京皇宫里,他很幸运的遇到了那个他羁绊一生的人,朱元璋的四儿子,燕王朱棣姚广孝久阅人世,道法高深,他一眼就看出了朱棣的帝王之姿。于是他借着诵经的机会对朱棣悄声道:“大王使臣得侍,奉一白帽与大王戴。”言简意赅,却在朱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王”字上面加“白”,乃“皇”字。姚广孝之心昭然若揭。枫落认为以上剧情很可能是后人为了捧姚广孝和朱棣而杜撰的,因为朱标尚在,且太子之位根基牢固,文武百官拥护,朱元璋又细心培养,朱棣新晋燕王,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生更进一步的念头。姚广孝能够与朱棣统一战线,很可能如《明史》所说,两人“与语甚合”的缘故。后来,姚广孝达到朱棣的封地,在担任庆寿寺的主持期间,频繁与朱棣碰面。《明史·姚广孝传》:“出入府中,迹甚密,时时屏人语。”一个暗怀大志的藩王,一个道貌岸然的和尚,两个终日混迹,会有什么秘密呢?三,何谓天道民心?明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去世,朱元璋悲痛之余,尝试着问众人说:“燕王英武似朕,立之何如?”结果遭到了以刘三吾为首的多数大臣强烈反对。朱元璋左思右想之后,无奈立朱标之子朱允炆为皇太孙。六年后,朱元璋因大限驾崩,朱允炆登基,史称建文帝。朱允炆毕竟年轻,一登基便想着在朝廷和诸多皇叔中建立威信,而什么是最快的方法呢?答案是削藩!果然,朱允炆按照黄子澄等人的建议,在不考虑实际的情况下开始削藩。上令下行,短短数月的时间,周王被削、湘王精神压力巨大被迫自杀、齐王、代王等也如约而撤,形式一片顺利,朱允炆十分满意,可远在北方的朱棣却浑身直冒冷汗不知该何去何从。《明史》记载:“道衍遂密劝成祖举兵。”虽然姚广孝力劝朱棣造反,可朱棣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藩王,并没有最后的信心和朝廷对抗。甚至担忧自己不得民心,怕被天下群起而攻之。姚广孝:“臣知天道,何论民心。”就这样,在姚广孝一通的忽悠保证下,朱棣下定了决心。朱棣惧怕朝廷,朱允炆又何尝不是担忧朱棣势力过于强悍不敢收拾。双方暗中僵持,实际上是给朱棣造反提供了宝贵的时间。建文元年六月,朱棣正式起兵造反,他先命大奖张玉、朱能等人提前控制城市,防止消息散播,然后向全体军士宣传自己的委屈以及是他们占据着怎样的大义,古代出征讲究师出有名,毕竟人家是跟你去卖命的,原因目的总得交待清楚。正当群情激奋摩拳擦掌,准备开拔时,突然天气突变,一时间风云莫测,狂风大作。《明史纪事本末》:“适暴风雨,檐瓦堕”。这下场面炸锅了,本来就是造反对抗朝廷,师出无名,虽然朱棣一个劲忽悠,可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突然变天,莫非老天也不愿意了?众人心疑中,朱棣更是面如死灰。关键时刻还得靠见惯江湖场面的姚广孝姚,姚广孝先是轻咳两声,然后故作高深道:“殿下不闻乎?‘飞龙在天,从以风雨’。瓦坠,天易黄屋耳!”什么是能耐,这就是能耐!姚广孝不亏是久经人世,三言两语便把士卒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连带着燕王都热血沸腾起来。为什么这么说?这里面大有文章。明朝庭制,只有都城皇宫才有资格用黄瓦,藩王封地一律只能用绿瓦。上天要帮朱棣换黄瓦,不言自明。靖难之役开始了。虽然建文帝派出的大军在“战神”耿炳文、李景隆的率领下战败了。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棣想要短时间内取胜也不现实。都,但朱棣若想短时间内打败南军也不太可能。长期的激战不仅让朱棣战死了爱将张玉,更是在与朝廷的艰难对抗中成熟了许多。建文三年,建文帝打算集结重兵围剿朱棣,以期彻底消灭。生死关头,朱棣忧虑难止。而一直在默默分析局势的姚广孝,却给了朱棣一个扭转乾坤的建议。《明史·姚广孝传》记载:“道衍语成祖:“毋下城邑,疾趋京师。京师单弱,势必举。”姚广孝意思很直白,建文帝只顾抽调兵马来围剿你,却忘了京城腹地的防守,此时都城空虚,正好可以出奇制胜,一战功成。朱棣虚心采纳了,并在同年六月,成功甩开围剿他的重兵,从浦口攻陷南京城,建文帝下落不明,朱棣称帝,史称永乐大帝。从朱棣被囚禁到起兵,再到称帝君临天下,可以说是姚广孝一直都在鼓励支持着朱棣。所以才会有《明史》:“道衍未尝临战阵,然帝用兵有天下,道衍力为多,论功以为第一。”从混迹于湖光山色的高深僧侣到靖难成功的首席功臣,姚广孝在史书上堪称传奇。四、姚广孝的罪与罚朱棣君临天下那年,姚广孝已经是68岁的老人了。他走不太稳,也看不太清楚了。朱棣为了感激他的功劳,表誉他为太子少师,并赐名“广孝”,可谓大有深意。朱棣还试图劝姚广孝还俗,让他享受无穷尽的荣华富贵,可姚广孝并没有同意。只是下朝时穿上僧衣。寂寞的搬进寺庙中。姚广孝胸中宏图既然大展,为什么郁郁寡欢,始终秉持僧戒?世人有很多解读:最常见的看法是,姚广孝修的是佛法,对功名利禄并不在意,所以即使是功成名就,也仍旧不忘归处。另一种说法是姚广孝在朱棣称帝的路上居功至伟,已经没有可以赏赐他的东西了,再进一步,便会是粉身碎骨的境地。姚广孝深通权谋,自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急流勇退,明哲保身。但枫落倒认为,姚广孝仍秉持清规戒律,虽有着以上两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姚广孝内心的自己超脱。有三个案例可以给我们带来新的思考。一,方孝孺灭族《明史·方孝孺传》记载:“先是,成祖发北平,姚广孝以孝孺为托,曰:“城下之日,彼必不降,幸勿杀之。杀孝孺,天下读书种子绝矣。”当时正是朱棣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为求稳定朱棣被迫答应了方孝孺(“成祖颔之”)。可是朱棣攻破南京后,朱棣因为方孝儒不配合写诏书而下令诛杀他,并灭其三族,正是这件事,让姚广孝内心愧疚伤怀。第二,姚广孝所见所感。靖难之役成功了,朱棣想让姚广孝衣锦还乡,派出大批的护卫人马和仪仗队伍,可姚广孝却把他们留在了苏州城里,孤身回家探望。本以为荣归故里,亲人们会十分喜悦,可实际上不仅朋友不愿意理他,连他的姐姐,同族也不愿同他多说一句话。看着满目疮痍的周遭,姚广孝心有所动,他看到了自己一手动推动的战争,竟然带来如此持久的伤害。自己做错了吗?三,自我救赎永乐十六年,朱棣已经完成了都城的迁移。姚广孝年老岁衰,在奉诏到达京城后,竟然一病不起,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姚广孝恳求朱棣能答应自己一件事。《明史·姚广孝传》记载:“问所欲言,广孝曰:“僧溥洽系久,愿赦之。”溥洽者,建文帝主录僧也。”姚广孝从跟随朱棣开始就任劳任怨排危解难,功劳最大却丝毫不取,也从未要求过什么。现在他大限将至,只希望朱棣能放过溥洽,了却自己的心愿,让自己完成自我救赎。朱棣很为难,因为溥洽是唯一可能知道建文帝下落的人,而一日没有铲除建文帝,他的皇位就不够正统,他的帝国就名不正言不顺。可这是姚广孝弥留之际的唯一愿望。朱棣左右为难,尝试着问姚广孝能否换一个愿望。姚广孝无言,直至圆寂。姚广孝走了,他悄悄来又悄悄离去,无论是江湖岁月还是扭转乾坤,他总是低调的不知疲倦没有抱怨的完成。即使如此,世人对他仍旧有种刻意的不理解和远离。朱棣成功了,威加四海名扬远邦,子孙后世不仅能享受他的事业,还得继续守护他的荣耀,所以朱棣的恶名没有人敢去指摘,但姚广孝不同,他是幕后推手又是孤家寡人,既没有朋友家人拥护,又没有师徒学生跟世人辩解。姚广孝,他就像清晨的朝露,既能闪耀太阳的光芒,又能漂浮在轻柔的小草上,在需要时举重若轻,在功成后却淡然隐匿。对于这样的人物,我们可以不理解,但至少得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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